和”,他问道:“不是叫你们早点离开的么?”
“薛导还在调试设备。”薛阳抿抿嘴,他又看向江一鸣,张了张嘴,看起来好像有不少好奇想问的。
只不过江一鸣“恶名在外”,台里都说江大少出了名的毒舌尖刻,看他直播的时候把段费气得脸都绿了就知道此言非虚,薛阳犹豫着又把好奇咽了回去。
“啧。”江一鸣听见薛阳说的,皱了皱眉,又问,“他现在在哪里?”
被江一鸣一提,薛阳冷不丁才想起来,连忙向那一片漆黑的舞台区张望:“薛导?薛导?你在哪儿?我们来找你啊!”
舞台区那儿的薛珂听见动静激动起来,刚想应话,但是话到嘴边忽然又一个激灵。
“我们?”他疑惑地低声重复了一遍,这幢大厦除了自己和薛阳外,还有什么人?
说话的人是薛阳吗?
薛珂被自己吓得一个哆嗦,不敢出声了。
他抱着自己高价又精细的新设备,在一片漆黑的舞台区里摸索前进。
怀里的定焦设备屏幕上还是一片雪花,右上角显示的23:44分的时间从灯泡爆开后就没有再动过了。
薛珂借着屏幕发出的荧光,勉强看清脚下的路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