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江一鸣就站在自家院子的假山上,踮着脚探着脑袋,看隔壁那屋的“长发公主”。

    倒不是江一鸣从小就看上了钟晟,只不过在他还是奶娃娃的时候,就听说了自己有一门娃娃亲。

    见到自己娃娃亲的对象后,江一鸣掐指一算,此人命中有三次死劫,不是夭折就是青年早逝,除非得贵人相助,贵气相依。

    江一鸣抽抽嘴角,这门亲事定得可真是太绝了。

    “到了。”钟晟的声音从边上传来,江一鸣收了神。

    “怎么想起今天一道吃饭?”江一鸣下车问。

    “大概是我俩的事情。”钟晟说道,“你今年二十四了吧?在读研二?”

    “嗯哼。”江一鸣发出一个鼻音来,心里了然,大概是要催他俩订婚了。

    这边的民风倒是比过去他待的朝代更加开放,虽然那时也有好男风,他也见过不少居官位的老爷带着男孩赛马射猎,宠得上天,但少有人把男人列为正妻,就连作为侧房妾室的都少,通常无名也无份。

    ——就好像大家都默认娶男人进门,是件丢人的事情。

    到了这边,江一鸣在校园里都看见好几对男孩们,手指上戴着银环,明晃晃地昭示着自己的所有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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