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白雪接过帕子看,忍住笑:“针脚很均匀,眼睛也很圆。肥是肥了点,但还是能看出像鸭子的……”她猛然住嘴了,咳嗽了几声:“不,但还是能看出像鸳鸯的。可能……二婶母对你的要求太严格了。”
“是吧。”
陈宛霜秀气的鼻子皱了皱,还挺骄傲:“我觉得也是。”
白雪背过身去,肩膀耸动好一会儿,才转过来若无其事的和陈宛霜说话。
陈容与从父亲的书房过来,陈宛霜屈身行了礼,退出去。大哥都回来了,她待着也不自在。
白雪笑着去挽陈容与的胳膊,和她讲陈宛霜的有趣:“三妹妹做的一手好诗,偏生女红很差。绣楼的师傅教了几年都无济于事。二婶母又给她请了会苏绣的。她天天苦不堪言的,好在性格好,要不然早受不了了。”
陈容与揉揉妻子的头发,看她笑靥如花,心里也不自觉带了欢喜:“说起来性格好。我瞧着是你最好。”
“嗯?”
白雪一愣,“什么意思?”
陈容与微微一笑:“我是说你的性格最好,很温柔也待人和气。”他所认识的人里面,都是互相算计的。真的是妻子的性格最好,也稳重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