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你不用去衙门吗?”
白雪接过秋菊递过来的秋香色褙子,问一旁的正在系直缀系绳的陈容与。要是去的话,应该穿官服吧。
“今日休沐。”
陈容与说着话,起身去了净房休沐。
夫妻俩吃过早膳后,相携去留春馆给陈老夫人请安。进了门才发现,陈容泽也回来了。他又长高了些,眉眼处更像陈汝了。正在陪着陈老夫人说话。
“祖母,我原本二月就该回到家里来的。周先生说,只要过了东城区的京试,再考四月份的童生就准了。我便想着,在书院里,有周先生指点着,把握性更大一些,就没有回来。”
陈老夫人听的不太懂,但依旧挡不住询问:“你考过了没有?”
“过了。”
陈容泽笑起来,“连周先生都说我这次摘取秀才没有问题,还特地让我回来放松一二,还说考前不必太紧张。正常发挥就好。”
“哟。”
陈老夫人高兴起来,摆手让孙子到近前来:“泽哥儿就是有出息,咱们侯府终于要出一位有功名的读书人了。”陈容泽也是在她跟前长大的,喜欢的紧。
陈老夫人看到陈容与夫妻俩过来了,笑着说道:“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