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红狐狸毛的毯子盖住白雪的双腿,“虽然春天了,但风里还带着寒气,您还是要多注意保暖。”
白雪点点头,闭上眼睛休息。她吐的感觉整个胃都要掉了。
下午,酉时三刻。
陈容与从衙门回来了。
他一进屋子,就瞧着妻子无精打采地靠在床头看书,官服也没有换,便坐在了床边:“你的脸色看着不大好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
白雪抬头看他,放下手里的闲书,“就是感觉累。”
陈容与伸手揉揉她的头发:“怎么回事?”
白雪摇摇头,没有吭声。自从知道自己怀了身孕之后,喜怒哀乐就很充沛了。一会儿高兴,一会儿伤心的,她都弄不清是什么原因。就比如现在,陈容与回来了,明明该高兴的,却又觉得心里难受了。
陈容与看妻子不肯说,就去看一旁的秋菊。
秋菊屈身行了礼:“……夫人吃饭总是吐,吃什么吐什么……”吐的太厉害了,也会累吧。
陈容与俊眉一皱,又要让秋菊去请李大夫。却被白雪拦下了。
“孕期呕吐是正常的,没事儿。母亲也是一样的。”
白雪干脆往后靠在迎枕上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