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应“是”,和周暨告辞。
回去的路上,陈容安问陈容与:“大哥,你和我岳父说话怎地像打哑谜一般,我都听不大懂。咱们跑这一趟算是白跑了……”岳父真是一问三不知,一推三六五。更别提出手相助的事情了。
他还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张长林抬眼去看陈容安,“二少爷,你真的没有听懂?”周阁老已经说的很明白了。一,皇上的病情无碍。二,皇上也知道了四王爷被太子爷秘密扣押的事情。
多清楚明白呢,最后还给他们警醒了一番。
陈容安“嗯”了一声,“这还能骗人吗?”
张长林默默转过身子,肩膀耸动不已。陈容与看了他一眼,低声和陈容安解释了几句,又说道:“周阁老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帮我们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陈容安笑起来:“我还想着……”他说了半句,又改嘴了:“我岳父看着不声不响的,为人还是挺仗义的。怪不得,都到了这个时候了,皇上还愿意见他呢。
陈容与不以为然,却也没有插话。
马车停在了西宁侯府的门前,三人走下来,往院子里走。迎面却碰上了王晨濡。他穿着月牙白直缀,也刚从马车上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