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璟对她的恨意一直都在,她不是感觉不到,只是想不通而已。
“害人害己。”
哪家的姑娘像她一样,嫁人嫁的比守活寡都难捱……这样的事情如何说呢?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。
只能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往心里咽。
“害人害己?”吴文璟讥讽道:“成语用的倒是挺应景。”他狠力拍了下桌子:“这不是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吗?”
“当年,靖.王府举行秋日赏菊宴,燕京城适龄的少男少女都去了……我不过是同你说了几句话……隔几天你便派人送了书信给我。”他停顿了好一会,看白雪的眼神冷冰冰的,“威胁我与你成亲,还说若是不同意,就找人在燕京城里散布我与你的私.情……”
“我与你有过什么私情?你一个女儿家,竟然不知羞耻至此……我本来不想搭理你的,但这件事情不知怎地就传到了母亲的耳朵里。她又告知了父亲。结果我被父亲抽了二十鞭,又跪了三天的祠堂……等我养好伤能走动时,母亲已经让媒人去了西宁侯府。”这种屈辱就像烙铁,深深地刻在皮肤里,每看到白雪一次就加深一层。
“……”
白雪震惊到不知所措,半天才反应过来:“……不是我做的。我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