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受,任何人都可能得抑郁症,就像任何人都会感冒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抑郁症不是矫情,像感冒因为细菌让人难受,抑郁症是脑袋里神经递质出了问题,让他们没办法开心起来。不是他们自己想抑郁的,他们控制不了自己,是神经递质出现了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心心,”曲景曜想到刚才看到的祁漾的绝望目光,“他们最大的感受是痛苦,是感受不到被爱,感受不到被需要,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多余的一个。往往我们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话,就会将他们推向死亡。”

    夏春心听得眼泪不停地往下掉,她想起了她说的很多话,从她怀孕开始,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,都是不爱他了,不需要他了,每一次她都在用力往外推他。

    刚才她说的那么狠的话,会不会让他的精神世界彻底崩溃了?

    他为什么不和她说这些,因为他的骄傲吗?

    不,她也没和他说过她妈妈的事,没和他说过她是ptsd患者,因为她不想让他担心,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他,想把自己的脆弱全部隐藏起来。

    三年来,他们竟都在互相隐藏着自己,除了隐藏身份,还隐藏着他们的脆弱。

    金燕妮不住地劝夏春心兴许不是呢,她也想说祁总看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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