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床贴春联啦。”
夏春心和祁漾结婚前的春节,她没动手贴过春联,那时候在家里从早起就被伺候着护肤美甲选衣服,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做大小姐就行。她和祁漾结婚后的春节,祁漾也不会熬浆糊,俩人就用胶布贴春联,贴完春联回床上继续睡回笼觉,睡醒了就腻歪着做点没羞没臊的事儿,把春节过成了度蜜月,没两天就要去超市买安全用品。
夏春心还没用这种浆糊传统方式贴春联,跃跃欲试地兴奋起床,和金燕妮把春联翻过来,用筷子在背面涂抹浆糊,而后举着春联走出别墅。
两秒后,夏春心差点口吐白沫飙脏话。
别墅门外已经被贴好春联,而春联是用胶布贴的。
祁漾是不是有病啊!!!
怎么一大早就有闲工夫来给她添堵!!!
“撕了。”夏春心说。
金燕妮失笑道:“撕春联不好吧?既然已经有人贴上了,就留着吧?”
夏春心退后,拖腔拖调地发出一个冷漠的音阶,“撕。”
旁边的别墅楼里,近来总是睡到三四点钟就醒的祁漾,坐在二楼落地窗前许久,掌心托着分不清是第几杯的热茶,缓缓饮茶,望着夏春心别墅门口几个女人撕春联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