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后面的眼睛透出无形的压力来,他在工作时周身气场很有压迫力,眼神淡淡瞥过去,就让人感到头皮发麻。
于是高促将犹豫的话说出来,“祁总,那个,漫圈有个小新闻……您要听吗?”
腊月二十八,夏春心在办公室里,正想提前一天给员工放假时,忽然接到富海棠的电话,富海棠在电话里撕心裂肺地哭喊着,“心心姐,救命啊,你帮帮我,救命啊——”
富海棠这哭喊和在演唱会上激动大哭时的声音一样,夏春心没紧张,懒洋洋躺在沙发里吃着葡萄问:“说吧,什么事儿。”
富海棠大哭一停,接着变成小声抽噎,语无伦次地说着,“心心姐,你还记得我爱豆吗?就是上次在海城动画交流会那个爱豆,叫简淖,他妈妈生了好严重的病,好像把家里钱都花光了,他在卖他手里一部半成品,心心姐,你买下来好不好?他那部作品是他自己做了好多年的,肯定是实在没钱了才要卖的,以后也肯定是大ip,心心姐你最有钱了……”
夏春心记得简淖,是漫圈很受欢迎的年轻导演,粉丝很多,“他没众筹吗?”
“他没众筹,说自己没走到那步,不想让粉丝出钱,他刚把房车卖了,现在在卖作品,”富海棠对爱豆都爱到心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