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颤着,呼吸也泛急,望着夏春心进去做检查的方向,过了很久重重的喘息才稍有平息,掀眉看向舅舅。

    因为夏春心说孩子不是他的。

    他这句话还没说出口,就已经感觉到全身骨头缝都在裂开一般的疼。

    冷谭逼问:“说啊!”

    祁漾闭上眼,黑眼圈加上瘦削的脸,这一瞬间狼狈得如只雨中的狗,“我们离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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