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厨房里喊客厅的人,“鸭鸭,来切洋葱。”
祁漾黑着脸进来,一层层挽着t恤袖口,睨着她问:“你没什么小名?”
“没有啊,”夏春心得意说,“我们这辈的字都论夏春,我是家里的心尖肉,从小他们就叫我心心,心尖肉么。”
祁漾:“那你怎么不叫夏春肉?”
夏春肉:“…………”
祁漾已经脱了运动服上衣,换上冷谭的t恤,他和冷谭的身材差不多,穿着很休闲,身上没有烟味儿,站在菜板旁边切洋葱。曾经在家里时,切洋葱的活也归祁漾,切洋葱太辣眼睛,夏春心很少切。
夏春心捂着鼻子退后站得很远。
时婧娴在用牙签挑虾线,扭头看着这俩小年轻笑,“对了,心心这次能住几天?在这儿多住两天吧,这边有古城庙会,小年我们在家看电视吃饭,后天带你去逛逛庙会。”
夏春心正要说话,祁漾说:“明晚吃完小年夜饭,我们俩就走了。”
“啊?这么快就走吗?”时婧娴转过来看祁漾,“都到年底了,你工作没那么忙吧?不能多待两天?”
“忙。”祁漾惜字如金。
“哎,”时婧娴叹了声,“那怎么办,本来安排后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