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绷得紧。

    祁漾就这样凝视着她,想移开又移不开目光,看了许久,久到夏春心颤抖的眼睫变得平静。

    再次打破安静的是祁漾的手机铃声,他看到来电号码显示是戚以蓝,选择拒接。

    对方锲而不舍继续打来,从铃声到震动到静音,这声音动作将刚浅睡着的夏春心惊醒,她无意识地皱了下眉,换了个偏头睡的姿势,右手搭到中央扶手上。

    祁漾的左手也放在中央扶手上,夏春心右手就这样搭到了祁漾胳膊上,手也落到祁漾手背上。

    夏春心一惊,睁开眼看他,她感到祁漾的手如冰的凉,他无名指上最凉,还戴着他们的婚戒。

    祁漾也在看她,而且像是已经看了她很久,他眸子里的情绪在强烈地翻涌,但也只是被她抓住他来不及收回目光的那一瞬,很快就消失归于平静。

    他收回手,若无其事地问她,“做产检了吗?”

    夏春心怔住,心口莫名发麻,嘴唇动了动,问出口,“祁漾,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离婚后,他在酒吧问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,在体育馆送羽绒服说冷别着凉,此时他还戴着那枚银戒指,又问她是否做了产检。

    他婚前不关心她,婚后来关心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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