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低头笑得如一颗含羞草。
直至关上体育馆大门时,戚以蓝拿开耳边的手机,手机屏幕上哪里有在通电话。
戚以蓝双手放在羽绒服兜里,脸上也没有半分清纯,分明尽是得意。
她是电影学院毕业的,刚才在夏春心面前表演的那一幕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。
她这几天在手游公司拍片,一小时前接到见过她拍片的手游同事的消息,说在招聘会上遇见一个和她很像的人,问是不是她亲戚之类的,她当下就知道这人是夏春心,便立即过来演了这一出戏。
她从小就知道祁漾是个不喜欢做解释的人,他秉着一套懂他的人自然懂的理论寡言少语,于是她就故意让夏春心以为是夏春心像她,夏春心是她的替身,而关于她和祁漾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这件事,祁漾不会否认,那么是个女人都会对这件事难受恶心,她坚信夏春心肯定会因为她和祁漾吵架,俩人吵得越狠越凶越好。
没人比她更了解祁漾,也没人比她更爱祁漾。
那个坐在钢琴前优雅弹琴的少年王子,那个清晨起床穿着浴袍扶眼镜的性感男人,陪他长大的人是她,最了解他喜怒哀乐的是她。
都是她戚以蓝。
爱了祁漾那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