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更好”,顿时皱了眉,觉得无趣没劲,扔给了祁漾。
他又打开第二张,看到这人好玩的卡通字体他就乐了,又看上面的一句话,就更乐了,颇有兴趣地回纸条。
祁漾对这个没兴趣,兀自地喝酒,他酒喝得慢,又一口接一口喝得勤。
大衣和西装外套都脱了,祁漾衬衫领口的纽扣本就不常系,又松了一颗,领口松松垮垮的,举着酒瓶喝得喉结不断滚动。
他袖扣也解开,袖子一层层折到手臂上,左手臂上交错着有两道长疤。
井斯年写完回头看了他一眼,祁总还戴着眼镜,看着面容斯文,但衬衫已经变得松垮,手上还执着地戴着婚戒,这莫名还有点那种颓废魅力男人的撩人感。
井斯年挑眉笑了声,“没准写这张纸条的是孕妇呢,对孕妇别那么冷漠。”
这可真的是道德绑架了。
井斯年其实极其聪明,他总是知道劝祁漾的切入点,他知道祁漾现在只要听到孕妇俩字、心就有所动容。
祁漾斜睨了井斯年一眼,那目光藏着一种“最后一次”的警告,而后拿纸条过来看。
对方的字体一笔一划,看着像是个认真的女孩。
女孩说,希望明天会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