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总周身散发出的一种落寞。

    鸟分留鸟和候鸟,冬季一到,候鸟飞走南迁了,留鸟却不会离开。

    好似祁总是那群固执的留鸟,而夫人是终将离开的候鸟。

    夏春心等待的这一分钟里,昏昏欲睡差点睡着。

    这边已经砸了十辆车,终于那边传来了祁漾的声音,是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,“夏春心,你不再爱我了,是么。”

    这声音没有逼问和质问,也没有寒气和火气,平静得像无风的湖,甚至更像违反自然常态的有风也没有波澜、深不见底城府深的湖。

    关于爱,两个人在结婚这三年,有过很多次爱的表达,夏春心有时来了撒娇的兴致,总会问他爱不爱她。

    她总喜欢在洗澡过后,倚在床头看书,边看书,脚边晃动,几根脚趾也跟着动来动去,她生了双很好看的脚,白皙细嫩,连脚丫都很灵动。

    他说爱,她就从床上站起来,笑着低头往他怀里扑,说她也爱他。

    有一次,夏春心和祁漾出去玩之前,她站在全身镜前换衣服,问他爱不爱她。

    他逗她佯装迟疑,她就脱下来一件扔到祁漾脑袋上。

    她恼怒地继续换下一件。

    祁漾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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