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直侧身望着她,两个人相谈甚欢,他甚至能看到两个人说话时呵出的白雾冷气。

    偶尔夏春心肩膀颤抖,侧脸时的表情是牵着嘴角,被杭笑白逗笑,她在笑。

    高促这时走过来,在祁漾身后道:“祁总,十点有个视频会议,我给您改成下午两点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改,”祁漾转身下楼,“就十点,现在去公司。”

    高促的小眼睛顿时眨巴个不停。

    不是说今天十点要去民政局离婚的吗?

    祁漾走到楼梯口时忽然停下,再次转身望向落地窗外,眸子黑如墨潭。

    三层楼高,距离窗口远,已看不到楼下湖边的两个人,但那两个指腹为婚说笑的人影仍在他眼前晃动,无间亲密。

    祁漾猛地抬手,一只咖啡杯向窗户上砸去。

    清脆一声响,咖啡杯四分五裂遍地碎片,黑色咖啡沿着玻璃窗往下滴落,液体落到地上,一团黑。

    窗外树梢上的鸟儿,扑闪着翅膀,啁啾着叫着飞走了。

    杭笑白对夏春心的劝说一点作用都没有,夏春心是做了决定就十匹马都拉不回,并且擅长快刀斩乱麻。

    九点五十,她带着离婚律师一起到达民政局。离婚律师带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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