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春心听了没生气,兴许是和过了孕早期有关。

    孕早期总是会突然难过委屈生气,还动不动就想哭,现在进入孕中期,她的状态相当不错,她心平气和地解释,“他救过我,我是感谢他。”

    祁漾忽然单侧嘴角上挑,露出了斯文人的无声讽刺。

    接着他语气不仅带怀疑,还带鄙夷,而且很毒,“他救过你什么命?你是掉悬崖了还是被人追杀了?”

    夏春心仍是没生气,特别宽容此时这个即将变成前夫的男人。

    而且她自己行得正,自然也愿意把话说清楚,不过她隐瞒她差点流|产的事,只说了其中一件事,“爷爷大寿那天,我被关在酒窖了,是杭笑白及时救的我。”

    祁漾突然停止所有动作,停得让夏春心以为画面卡了,“祁漾,你卡了吗?”

    “你卡了。”祁漾语气不善。

    夏春心莫名感觉祁漾这三个字是在骂她。

    祁漾移开放在全身镜上的视线,落到手机上,眸光里闪着点怒,“那天救你的人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???”

    夏春心听得坐了起来,招呼着金燕妮把手机给她,她拿着手机问祁漾,“你说什么呢?”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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