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漾紧锁的眉头稍微展开了些,“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井斯年估计受不得祁漾和他客气,玩笑道:“这有什么辛苦的啊,这几年我吃喝玩乐那些钱不还都是你给的吗,祁总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祁漾没再说话,从兜里拿出一条丝巾,放在手里卷着。

    他手指修长偏瘦,肤色偏白,手上缓慢的一圈圈地绕着女人的这条小粉色方形丝巾,好像是女人柔软的手指在绕着他的手。

    好半晌,他才缓声道:“夏春心怎么样?”

    井斯年一直没挂电话,等的就是他这句话,回道:“没见着你老婆,她回家了,还有听说她最近身体都不太好,应该是回家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冬天昼短夜长,已经入夜,夜晚的医院也是灯火通明。

    偏头便能望到走廊尽头窗外的黑暗,冬日的枯干树枝上挂着一闪一闪的彩灯,很像在葬礼上敲架子鼓,竭力表现着不合时宜的热闹。

    祁漾刚舒展开的眉头又渐渐拧起,但却未再问。

    停了许久,才问出下一个问题,“那个杭笑白还在医院?”

    井斯年不敢乱掺和人家夫妻的事,尤其是夏春心的未婚夫,含糊不清地说:“大概吧。”

    祁漾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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