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一片冷汗,像是被入了邪气一样,隐约有些疯癫。
“她说了!她昨晚没有碰我,她没有碰我!”他大力地拽着平喜的袖子,直把平喜拽得弯腰。
“那是她体谅您,让您休息。”平喜连忙拉着他起来,慕良却没有动弹。
“这两年我什么都没做,我什么都没帮到娘娘,我没用了……我没用了!她不要我了!”慕良倏地从地上爬起来,他神情惊恐,大步地跑向了衣柜,把里面的衣服全都扔出来,一边崩溃地咆哮,“我的官服呢!我掌印的官服呢!”
平喜被他这副模样吓到了,愣愣地回答,“拿去洗了……”
慕良立马夺门而出,他步履凌乱,下台阶的时候没有踩稳踉跄了一下。平喜回神,连忙追了出去,“干爹!干爹您去哪啊!”
慕良直奔洗衣坊,他一眼看到了晾在绳上的红色蟒袍,那蟒袍刚刚洗好,又湿又重地挂在绳子上。
他跑到神前,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,将身上的外袍扔在地上,伸手扯了那件湿透的蟒袍往身上穿。
“干爹使不得啊!这还湿着呀!”平喜死死拉住了他的手,要把那件衣服扒下来。
“滚开!”慕良扭头冲他大吼,“我是司礼监掌印!这是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