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以媃看到医生只是看了看项恬的眼睛,就摇头的模样,只觉得脑子嗡了一下,整个世界都静了。
“不可能……”她喃喃道。
医生:“请节哀。”
薄以媃脸色惨白,转头吩咐手下,“带上他,走。”
保镖满心沉重,闻言愣了一下,还是立刻推着床跟着薄以媃离开。
理智上薄以媃知道项恬是不可能会死的,他又不是人。但是感情上,她看到他满身血,温暖的身体变冰冷,闭着眼毫无生气地躺在她怀里,她还是感到恐惧,并且对自己产生了怀疑。
说到底,除了项恬爱她这件事之外,她对觉醒后的项恬根本不够了解。他是如何在项恬的身体上活过来的?如果项恬这具身体死了,他又该如何转移?或者说他能转移吗?还是说失去了载体,他也会死亡?她一无所知。
曾经未知让她感到兴奋,她充满了解开未知的热情和精力。然而如今却只感到满心的恐惧,项恬会就此离开她吗?
这么大的事件,这场袭击也不是在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进行的,打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主意,在高速路一座天桥底下进行的,很多受到惊吓的车子都停到了路边,看到了这一幕,行车记录仪也录下了全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