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能每日都看到你。只是我怕你想他,怕你想回去,我虽然救了你,但不能自私地替你做决定,也不想影响干涉到你”
“名不正言不顺的,我回去做什么,”景映桐撇开眼,朝安昶伸出了手,“能扶我起来吗?”
安昶忙伸手扶起她,自从那次牢狱之灾后,她伤得极重,到现在依旧伤痛难行,安昶找了个村里孤苦伶仃的哑女照顾她,尽管她每日都在努力地使自己康复,但这身子还是脆弱得似乎一碰就碎。
古代医疗条件又有限,很多地方的伤处到现在都没好,横亘在身上凄楚得怕人,景映桐甚至不敢睁眼去看自己这残破的身子,明明还是青春明媚的年华,她却觉得自己已经迅速地腐朽下去了。
“今日小青给你上药了吗,”安昶看着女子竭力忍住的痛意忍不住问道,“桐桐,你得按点坚持上药才行。”
听到他叫她“桐桐”,她猛地一怔,扶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头:“那药也不用上那么勤快,现在我们都指望你一个人,你也别太辛苦了。对了,我在各地钱庄子里都存了钱,现在万岁爷病了,应该风头也没那么紧了,要不然我们”
“我是那种用女人养的人吗?”安昶突然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“听话,去让小青帮你上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