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从宫宴上不见了踪影,是干什么去了呢?”
“这关皇兄什么事,”慕琮难得的没有挣开他,似笑非笑地看向他道,“皇兄这是替谁打听呢,皇兄这狗做的,还真是忠心耿耿。”
信王却一点也不见恼怒,抬起头看着慕琮吃吃笑了两声:“随便你怎么说我,你还记得以前我放恶犬咬你吗,把你身上挠的全是伤痕,现在那些伤疤还没消了吧。现在你长大了,也不怕我了,可是以前你抱着头在地上疼得打滚的样子,我可没忘。不过你也是聪明,若不是那时候拼命护着脸,今儿个怕就没有这张貌比潘安的小脸了。结果呢,父皇也没把我怎么着,皇弟,你真是可怜呀。”
“有你可怜吗,”慕琮依旧定定地看着信王,另一只手却猛地抓住信王握住他胳膊的那只手,“信王殿下,你瞧瞧你如今这个样子,皮包骨头,一脸病容,怕是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吧。以前你欺辱过我又怎么样,可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,我稍微用点力,就能把你给碾碎,你跟我提当初,又有什么用呢?”
说罢他手下便用了力,信王那只骨瘦如柴的鸡爪子立马发出了一声钝响,信王的表情也跟着痛苦狰狞起来,可他还没来得及嚎叫出声,慕琮就脸色淡淡地松开了对他的桎梏,然后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