谎言,轻轻冲她点了点头。就在景映桐刚转身之际,身后突然又响起了他有些仓惶的声音。
“王妃,上回你借我的伞,何时还你?”
“一把伞而已,小公爷不必放在心上,”景映桐却没有回头,“若是用不着,就扔了吧。”
说罢她便没再迟疑直直地走出了玲珑斋,安昶望着女子离去的纤瘦身影,突然从怀里掏出了方才买的簪子,他站在原地看了那簪子很久很久,才慢慢收紧掌心,任簪子尖利的角深深扎进他手心。
慕琮在外头已经默不作声地将马车安排好了,他将祈哥儿和钟姨娘兰娘都赶到了后面的那辆马车上去,自己坚持和景映桐挤在了一辆车里头。
虽然马车很大,坐他们两个人也足够宽敞,可景映桐瞧着慕琮那张明显不善的脸,总觉得心里有点小小的紧张?
“王妃方才和安昶说什么呢,我等了你好一会儿,”慕琮斜斜看向景映桐道,“这种傻傻的小公子,大概很会讨人喜欢吧。”
“行了王爷,你就不要再酸小公爷了。”景映桐有些无奈地笑了笑,“有件事,我还想问王爷,今日你为何会突然说起来裴炎呢?”
“因为我今日来寻你之时,瞧见了裴炎,”慕琮淡淡应道,“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