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刻吊着这颗心嘛, 只有把背后的事都摸清楚了,才可高枕无忧啊。”
“王妃说的有道理,”染画率先点点头道,“虽然王妃现在嫁来了王府,可这事啊横在心底始终是根刺。奴婢比雁书姐姐去到侯府还要早些,知晓王妃以前确实是有个奶娘姓于,只是王妃小时候那可是十里长街出了名的金贵,这身边伺候的下人也是数不胜数,若真要追查起来呢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”
“翻陈年旧账哪有那么容易,但既然是欠了我的我便一定要讨回来,”景映桐见雁书已经帮自己上好了药,眼中倏尔一阵厉色闪过,“这回的事也是一样。”
雁书刚要说什么,突然有人自外面走了进来,雁书见到那道修长的身影立马垂首噤声,和染画一边一个地退到一旁。
慕琮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,朝两个丫鬟摆摆手道:“你们先退下吧,本王有话要与王妃单独说。”
雁书和染画应了便悄声退了下去。
“王爷有什么事啊?”景映桐有点僵硬地笑了笑,“你让雁书和染画都退下去了,妾身万一想要人伺候了可怎么办?”
大概是久病未愈的缘故,她的声音带了些平日里没有的软糯,慕琮听的心上一痒,声音也染上了些不自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