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景映桐见雁书转身,又补充道。
“王妃莫不是忘了,当初陪嫁来王府的人本就不多。”雁书神情突然变得有些为难,“都是太太挑拨,那些目光短浅没眼力见的,都不愿意跟着王妃来,王妃又心高气傲,便也没要那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。”
“我最近脑子有些发昏,都记不清哪些人是从侯府里带过来的了。”景映桐揉揉额头看着雁书道,“回头你把单子拟了给我,我也好根据她们平日里的表现看赏。”
“这等小事哪还用得着您来费心。”雁书利落地一卷袖子,“哪天您心情好了吩咐奴婢一声就成,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尽管交给奴婢就成了。”
“我近来仔细一想,我素来确实疏于管家,才使得下面混乱无序,府里的丫鬟对我颇多不满,按道理也确实没什么说不过去的。”
“可是又有哪个贱蹄子碎嘴,在王妃面前污了您的耳了。”雁书慌忙说道,“便是有那样的,您说与奴婢知晓便成,奴婢也有的是法子收拾他们。”
“我这院子人多嘴杂,便是有一两句闲言碎语也实属正常,不必过于放在心上。”景映桐摆摆手道,“只是我这儿人手也不少,总要知根知底的自个才放心。”
“您从王府带来的人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