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苏温瑜还处于不稳定时期,何况她的反应如此敏感,傅柏业根本无心工作,只要待在办公室,眼皮就直跳,没看见苏温瑜,那颗焦躁的心就安定不下来。
就算在全屋装满了监控,他仍然一万个不放心,似乎只要假手于人,他都觉得会有所闪失。
只能压缩工作时间,能远程操控的他都选择在家里完成,而且还是抽丝剥茧出来的时间,例如清晨时苏温瑜没醒的时候,或者她午睡的时候。
回复完几封邮件,塞在嘴里的牙刷还未动分毫,随手匆忙地刷了下,耳畔便听见了房间里的一声呢喃。
放水的同时,傅柏业探出脑袋瞧了瞧,只见困倦的苏温瑜迷迷糊糊地坐在床头,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,睡意未散地喃喃一声:“傅柏业。”
傅柏业关闭水龙头的水,一声带着晨起的慵懒声线回应道:“我在刷牙洗脸。”
苏温瑜的脑袋像不倒翁似的晃了两下,半睁半阖的双眸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,娇软地说道:“我也要刷牙洗脸。”
明明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模样。
傅柏业纵容一笑,迈开长腿重新回到房间。
目之所及便是白色浴袍下健硕的胸膛,腰带松垮地挂在小腹处,透着一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