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飞走,铁链子被绷得紧紧的,整个活像只绑住了脚的风筝。
沈清城过去试着收了收线,越收线大鸟就扑腾的越厉害,他自己玩得不亦乐乎,把大鸟折腾累了不肯飞了才罢手。
他问陆戚,“我们现在就走?”
陆戚:“你还有什么想做的?”
沈清城想了想,摇头,“没了,到时候把这几只动物带走。”那些仆人没了涂之白的控制不足为虑,很快就会变回兔毛。
陆戚颔首。
沈清城:“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带它们?”
陆戚:“到时候自然会知道。”
……有道理。
两人扔下被绑在门口吹风的几只,回楼上收拾行李。
行李还是来时那么多,只够装满一个行李箱。
出门前沈清城瞥见墙上的油画,脚步一顿,放下行李走到油画前。
画中森林生机盎然,母鹿柔弱无害,他忽然有所触动,伸手将最外层的画揭下。
底下竟然还有另一幅画!
这画与外层的母鹿几句一模一样,只除了在森林外多了一圈栅栏。
沈清城怔了怔,拖着行李去找陆戚。
陆戚房间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