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后放到外面的小桌上。气温有点低,呵出的热气化成了白雾,她拢了拢围巾,只露出一双眼睛。
娄敏昨晚出去和朋友放了一晚上的烟花,现在回房间补觉去了,庭院里只有娄佳柔和凌亦。
“你怎么不多穿点?小心着凉呀。”娄佳柔看着凌亦的衣着,皱了皱眉头。
和他相比,娄佳柔裹得像是个粽子。她很怕冷,完美诠释了那句‘能穿多少穿多少’,又是毛衣又是羽绒服,里面还帖了几张暖宝宝,但凡能保暖的一样都不落下。相比之下,只穿了一件深灰风衣的凌亦实在是太过单薄了。
“不要紧,我不怕冷。”凌亦喝了口茶,看着高悬着的红灯笼,眉目一敛,“这个春节,的确比以往更令人高兴。”
有些东西,不必明说,娄佳柔也能听懂。
“是啊。”娄佳柔也捧起茶杯喝了口茶,热乎乎的茶水温暖的全身。
“对了,听说你推了文艺之时那个保送达越的名额,决定放弃竖琴了?”凌亦忽然问。
娄佳柔点头,“我想了想,还是不太想成为专业的竖琴演奏家。不过也不是放弃竖琴,差不多就是把竖琴当做是爱好,而非职业吧。”
她现在还年轻,可以犯错,可以后悔。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