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很是愧疚。
“疼。”他说了假话。
她在他身边坐下,用手指小心的抚摸着那块伤疤:“对不起。”
“若是对不起有用,这疤就不会还在这了。”他逼着她,让她愧疚,她只有愧疚了,才会更顺着他。
“那你要怎么样,大不了让你也剜块肉去。”她有些急了。
他坐起来,眼睛里有着侵略:“你的肉我要了又有何用,不如……”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,然后大剌剌的躺下。
她却红了脸,他刚才在她耳边说的那些,是她以前并不愿做的,总觉得女子该矜持一些,不能太过放纵。
宁无也不急,耐着性子等着她,好一会儿,她才也坐在床边放下纱帐。
只是这一次,他在下,她在上。
随着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,宁无身上的冷香也越来越重,他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失控,这里是玉府不是冥司,他总得顾忌着些。
玉烟额上也全是薄汗,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臂膀左右摇摆,怡然自得的,仿佛真将他当做了取悦自己的工具。
宁无瞧的心乱,实在是忍受不住了,压着她的身子按向自己,直让她泪水涟涟才罢休。
只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