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?”他抵着她问道。
玉映缓了下呼吸:“什么伤疤?”
“左肩上,像是被火烫伤的。”他的拇指轻轻摩挲那块伤疤。
玉映忍不住颤栗:“我并不知道。”
她记忆里并没有自己关于肩膀处受伤的画面,又因为是在后背,所以也平日也不会注意,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。
闵序想着她这些年必定受了许多苦楚,又不愿说出来,心中不免怜惜,自然也是温柔起来。
但玉映却觉得他慢吞吞的,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,阿灼还生死未明,方才难受的时候她都忍过来了,现在能适应了,他却不急不缓,于是有些急了:“你快一点吧。”
这本是催促之意,没什么别的意思,但听者有意,这句话便成了最好的情愫催化剂,于是疾风开始扫落叶,石杵舂新米,一切尽在不言中了。
当闵序终于从繁育期度过来时,天已大亮,繁育期本应有五日,但眼下并不是持续的时候,如今已经有了些许缓解,便打算继续去找阿灼,反正来日方长,还有时间。
如玉映,虽只是一夜,却也是精疲力尽,明明以前那五日之时都没有这么累过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