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他继续注视沈念，视线在她的眼睫与唇上停顿了几秒。
沈念注意到顾晟的目光，歪了歪头，“怎么了？”
难道会奇怪？
顾晟轻笑了一声，声音混在微风里，柔和也好听，只是说：“你今天，特别漂亮。”
沈念拢了拢耳鬓的碎发，“真的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平时不漂亮吗？”
“也漂亮，”顾晟说，“但我第一次见你把头发放下来。”
沈念眨了下眼睛，“因为天气冷，这样比较保暖。”
他们沿着人行道走，边走边说话，走到车站的时候，公交车刚好过来。
这个时间的公交车，并不拥挤。
后排还有位置。
他们上车后，往后走，沈念走在顾晟前面，到台阶的时候，司机突然启动，沈念今天穿的小皮鞋有几公分的跟，一时没站稳，即便抓着扶手，身体也惯性向后倒。
后背触到了顾晟的胸膛。
虽然沈念很快就重新站稳，刚才她碰到顾晟，也隔着三层衣服，但她坐下后，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。
甚至不太敢去看顾晟。
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