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。
5号这天，沈念起得早。
她单手叉腰，在衣柜前站了会，思考应该穿什么衣服。
前天下了一场雨，气温降得比较多，现在也没回暖，得穿多一点才不会冷。
但穿太多……会臃肿吧？
今天顾晟也会去啊。
平常大家都在学校，穿得都是校服，只有颜值的差别，现在出来玩，大家穿常服，再打扮一下，五分美都能变成九分美。
她如果穿的太随便，裹成一个移动的球，会不会被比下去？
……也不对。
她为什么不想在顾晟面前被人比下去？
自己最近确实有点莫名其妙。
沈念想。
“姐，我进来啦？”
沈念正郁闷着，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弟弟的声音，她还没回答，沈律已经推门进来。
见沈念站在敞开的衣柜前，他不解问：“姐，你呆站在衣柜前做什么？”
“没做什么，找衣服。”她看他，“你进来做什么？”
沈律晃了晃手里的卷子，“碰到一题，解不出来，想问问你。”
又问：“你要出门呀？”
沈律进来，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