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在国子监,他和萧荣、赵允术时常一起玩耍,后头为了扳倒皇太弟,他还利用了这赵允术家中的小娘子一回,这事说起来,他心中始终有些愧疚。
祝雁停叫了赵允术来单独说话,赵允术恭恭敬敬地见礼,这小子比起当年,也要稳重得多。
祝雁停喝着茶,笑叹道:“没想到会在这里乍见到你,犹记得当年在国子监念书时,我与你,还有阿荣,就时常在一块玩耍,那时你我都还青春年少,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。”
赵允术赶忙附和:“昔年有幸能与殿下把酒言欢,是微臣的荣幸。”
祝雁停摆摆手:“这里没有旁的人,不必与我这些打官腔,对了,你家中孩子,我记得,只比太子大半岁,可已开蒙了?”
赵允术笑笑,放松些许:“今年秋日里就送去学堂念书了,劳殿下挂念,犬子顽劣,实在不值一提。”
“小孩子顽皮些没什么,太子也顽皮得很,”祝雁停不在意道,“等过完这个年,将你儿子送进宫来吧,太子还缺个伴读,让他跟着太子一块念书好了。”
赵允术回神时已是大喜过望,但没敢就这么应下:“……犬子天资愚笨,又顽劣不堪,若是做太子殿下的伴读,只怕会耽误了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