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摸摸儿子的头:“好孩子,父亲爹爹就只有你一个孩子,以后都只会有你一个,日后你肯定能做皇帝,不必着急,等再过个二三十年,就叫你父亲把位置让给你,到那时天下肯定更太平了,你也不必那么辛苦。”
珩儿仰起头问他:“那父亲爹爹呢?”
祝雁停笑了笑:“等你父亲退了位,父亲爹爹就可以过些更自在的日子。”
这也是他所期盼的,他曾经与萧莨说过,想要寻一僻静安宁处,与书画茶酒为伴,并非是假的,若是能与萧莨这样携手到老,就再好不过。
傍晚,萧莨回来,祝雁停叫人将冰镇了一整日的葡萄端来,萧莨随意扔了两颗进嘴里,点点头。
虽算不上特别甜,但清凉冰爽,十分消暑。
祝雁停帮他更衣,顺嘴问他:“禅位之事,还要多久能成?”
“总要走个过场,再有一次就差不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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