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我自是向着你的。”
那什么裕王,两百多年前才跟他是一家,论血缘,还不如萧莨跟他近呢,无非他们都姓祝罢了。
萧莨没再多说,略一犹豫,自己拿起个橘子剥开,放到祝雁停面前,不待祝雁停反应,已靠回身后软枕中,淡定拿起书。
祝雁停眨眨眼睛,回过神,兴高采烈地将橘子吃了。
真甜,比他自己剥得更甜。
珩儿见状小声嘟哝:“父亲为什么不给珩儿剥橘子,偏心。”
萧莨看着书,不再搭理他们,祝雁停笑哈哈地捏儿子的脸:“小东西别吃醋,爹爹帮你剥。”
小孩噘起嘴,又被祝雁停揉进怀里好一顿搓,才终于笑了。
祝雁停心累又好笑,大的小的都够难哄的。
在这府城驻跸的第二日,萧莨收到裕王府送来的请帖,裕王八十大寿办寿宴,请他赏脸莅临。
祝雁停翻着那请帖,问萧莨:“你去么?”
“嗯,”他既不打算对付祝家人,想要怀柔,适当的示好总是有必要的,不只是做给裕王看,也是做给天下所有祝家人看,“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祝雁停略微诧异,这么久了,除了之前在京中时,他两次以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