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大衍之主啊!”
洪全被人拖了下去,哭喊声渐远,但已经晚了,在场的除了那些灾民,还有数千官兵,景州城的知府和一众官员都跟了来,尽都听得一清二楚,看向祝雁停的目光俱是又惊又疑,视线还不断往萧莨手里的圣旨瞟。
他们这些人,大多是长历帝时的旧臣,虽之后投靠了成王,那也是逼不得已,萧莨不计前嫌用他们,也是为了在最短时间内稳住吴越局势,要说他们有多忠心萧莨,那都是假的,不过都是墙头草罢了。
如今突然听闻冒出来个长历皇帝的嫡子,和所谓的传位圣旨,虽真假不辨,但瞧萧莨和祝雁停这反应,似乎果真有蹊跷,不免更叫他们心中嘀咕,只不敢出说来而已。
萧莨并未解释,丢下句“回城”,快步离开。
祝雁停回神,慌忙跟上去。
上了车,见萧莨依旧怒气未消,祝雁停握住他的手安抚他:“你别生气了,这事摆明就是有备而来,故意的,你越是气乱越是着了他们的道,将背后之人查清楚再行应对就是了。”
萧莨冷冷看他一眼,祝雁停的神色沉定,握紧他的手。
他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,既是冲着他来的,更是冲着萧莨来的,可越是这个时候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