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是不一样。
祝雁停抬手帮他拭去额头上的汗,软声道:“你睡吧,我守着你,哪也不去。”
他说罢又仰头在萧莨的嘴角亲了亲:“真的哪都不去。”
萧莨松了手,不再理他,重新趴回床里,哪怕是祝雁停贴过来,黏着他,叫俩人身上的热汗更多,也没再出声。
祝雁停拥着萧莨,终于安心睡去。
翌日清早,起身用过早膳,一行人出门去往邻县灾民安置点。
他们到时灾民正在领膳食和汤药,有数千人,分列排队,秩序尚算平稳,大多数人虽衣着破败,面色倒都还好。
听说摄政王来了,人群中一阵骚动,这些底层百姓哪里见过这样的大人物,当下就都跪了地,战战兢兢地磕头。
萧莨心知即便叫他们起来他们也不敢,干脆不说,当地的官员领着他去看了灾民的住处,和他们用的膳食,又详细与他禀报了这里的安置情况,眼见着萧莨的神色平和不少,才暗自松了口气。
他们先前也是见过成王的,即便那人自立称了帝,都比不上面前这个摄政王更有帝王气势,在萧莨面前他们总会不自觉地紧张,甚至如履薄冰。
听官员说完,萧莨又随意叫了几个灾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