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,自己下榻走去萧莨身边,哄大的这个:“你就别跟一只鸟计较了,你看它多怕你,要不是下雨都躲在外头不敢进来,这鸟挺有意思的,留着它逗个趣也好。”
萧莨皱眉道:“有什么好,玩物丧志!”
也不知是说珩儿,还是说祝雁停。
祝雁停也不反驳,绕到萧莨身后,给他揉按起太阳穴,轻声问:“累了么?天这么黑,就先歇一会儿吧。”
萧莨闭起眼,神色中确实有几分疲惫。
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祝雁停的声音更低,手上的力道倒是恰到好处。
萧莨闭着眼沉默半晌,才哑声念出两个字:“洪灾。”
南方夏季多雨,这雨一落下来,江水泛滥,天灾之事岂是说得准的,到时候说不得又要生出民变。
祝雁停了然:“早些做准备就是了,你担心这个,聪王岂不是更要担心得睡不着觉了?他治下那四州内都有临江之地,一旦闹了灾,他定比你更急,虽不该这么说,但真要出了事,或许是老天爷都在帮你。”
萧莨的神色微冷,没有接话,祝雁停宽慰他:“我知你定不希望出这样的天灾,毕竟那四州的百姓日后也都是你的子民,但事态真那么发展了,你也阻止不了,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