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,想起昨夜萧莨看到那乍现的昙花时低落的神情,和他说的那句话,心神一时有些恍惚。
珩儿仰头问他:“爹爹,这花我可以带回去养么?”
祝雁停叹道:“可这花带回去,明日就该谢了。”
小孩“噢”了一声,顿时皱起了脸,有些闷闷不乐。
祝雁停想了想,与他道:“珩儿,你说,我们能不能想个法子,将这花永久保留下来?让它一直这么盛开着,永不凋谢?”
“真的可以么?”小孩闻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。
“总得试试。”
他隐约记得,从前看那些杂书时,曾在一本杂记里有看到过制作永盛花的法子,当时随意看了一眼,未往心里去,如今只能模糊记起个大概。
先用药水给花脱色,再重新上色后晾干,倒不是十分复杂,就只是那给花脱色和上色的药水配方他记不大清楚,只能慢慢琢磨了。
于是父子俩一起动手,采了一大篮子的各种夏花回去,萧莨正在看文书,见到他们进门来瞥了一眼,未说什么,又低了头。
祝雁停凭着记忆,默写出似是而非的药水配方,下人很快将他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,祝雁停按着不同比例,配制出十几种药水,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