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萧莨皱眉问他:“鹦鹉哪来的?”
“祖母送给我的。”小孩垂头丧气道。
萧莨的眉头蹙得愈紧,吩咐下人:“去将那鹦鹉捉了。”
珩儿一听红了眼睛,哀求他:“父亲不要杀了大嘴巴。”
萧莨没理他。
御医从祝雁停那里过来,与萧莨禀报他的状况:“郎君的咳症比前几日已经好多了,须得再静养一段时日,别叫人扰着他,也尽量别让他出门,这个时节外头到处是飞花,沾到了更容易加重咳嗽,多加休息,自能痊愈。”
萧莨冷道:“为何今日还是咳得那么厉害?”
“应当是一时过于激动所致,用了药,安静下来歇息片刻便能无碍,只别再刺激他,叫他大喜大悲或是担惊受怕,恐病情会反复。”
“还有其他毛病呢?”
御医谨慎答道:“先前郎君服下的那毒药伤及脏腑,虽已及时排出,但总归是有影响的,还得精细养着,时间长了,或能养回来。”
萧莨的目光沉了沉,没再多问,摆了摆手,示意御医下去。
傍晚之时,那只成了精的鹦鹉总算被人捉了回来,被倒吊在屋中,扑腾着翅膀不停哀嚎叫唤。
珩儿已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