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二哥,他们只怕不会理,你做的事情,二哥应当都已经知道了。”
祝雁停无言以对,罢了,萧莨真要发脾气,他受着就是了。
景州行宫。
南征军进城后就一直留在这里,分了一队兵马去越州捉拿成王,大部队却没有动,留在景州暂做休整。京中有变的消息传来,一众部下这几日争议颇多,只好在不几日又听闻屈烽投诚撤兵,众人才都松了口气。
萧莨这几日浑身都是低气压,屈烽撤兵之后他脸上的阴霾反倒更甚,这会儿正在灯下反复看留京的亲卫写来的密报,祝雁停中毒呕血昏迷不醒那段,被他在气怒中用笔涂抹得一团污糟。
心头那团火却没处宣泄,萧莨不自觉地握紧拳,重新拿起笔,开始写谕令。
五日后。
萧荣将收到的加急谕令拿来给祝雁停看,上头没写别的,只让祝雁停即刻动身南下。
谕令是萧莨亲手写的,字迹潦草,笔墨力透纸背,足见萧莨下笔时的心烦意乱和气怒之甚。
祝雁停拿着那份谕令,有些无言,萧荣赶忙撇清干系:“我真没跟二哥说你中毒吐血之事……”
“算了,我本也知道瞒不住,他让我去我便去就是了,反正我也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