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荣:“你上回说的跑掉的祝显德的小儿子,找着了么?”
萧荣一怔,倒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:“还没,他可能已经出了京吧。”
“万一他没出城呢?祝显德的那个小儿子我认得,人特别胆大刁钻,还是个不怕死的,他若就是这么狼狈逃出京去,哪怕去了南边,一个无权无势、毫无利用价值的落魄王孙,谁还肯搭理他,苟且偷生有何意思,我看他个性必不愿如此。”
萧荣皱眉道:“你的意思是他还藏在京中?他在京中又还能做什么?祝显德已死,成王也到穷途末路了,他再做什么又有什么用?”
“那可不一定,”祝雁停不以为然,“成王败了不还有聪王么,成王能在京中安插眼线,聪王就不能么?屈烽为何这个时候打来京中?他又不是真疯了,屈烽效忠的是祝家人,虽然王爷名义上奉的也是祝家小皇帝,可他挟天子令诸侯,屈烽必是不满的,如今王爷大举发兵南下,连冀州的兵马都带走了,徐卯那边也已领兵上路往荆州去了,如此大军压境的情形之下,若是成王聪王都败了,这天下还能姓祝几日?他们唯有这个时候在京中制造混乱,逼得萧莨回援,才能解南边的危机。”
也只有祝雁停,敢大咧咧地当众说出挟天子令诸侯、天下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