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稍稍对我好一些,偶尔,只需要偶尔心疼我一次,我便满足了。”
他说罢,跪直起身,贴近萧莨,在他耳畔低语:“昨夜,其实特别疼,我都流血了,你今日不想再要,便算了,我就当你是在心疼我,等过两日,过两日我养好一些,再陪你,你且忍一忍,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……”
萧莨的眸光微微一滞。
祝雁停的呼吸略微粗重,泛着水色的目光里尽是恳求之意,僵持片刻,萧莨转开视线,重新拿起书。
祝雁停松了一口气,定下心,站起身,继续帮他揉按头部。
亥时,祝雁停伺候萧莨更衣,待他躺下又为他掖好被子,拉下床帐。
将烛台上的灯熄了,祝雁停又在床边站了许久,待到萧莨的呼吸声逐渐平稳,才轻声喃喃:“夜安,表哥。”
半个月倏忽而过。
年边之时,是萧莨的生辰,他如今地位不一样,自己不上心这日子,外头却人人都替他记着。
萧莨并无大肆操办的意思,那各处送来的贺寿礼依旧每日如流水一般送进国公府。
正日这天,一大清早珩儿便被嬷嬷送来正院这边,给萧莨请安祝寿。
小孩似模似样地跪下给萧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