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他每日清早、傍晚都能听到些外头萧莨的动静,这便够了,总比先前在偏院那头关着,既看不到又听不到,要好得多。
更别说,这正院的屋子里有地龙有火盆,入冬了也不觉得严寒,他的身子虽被折腾得够呛,总算不用再继续受罪。
这日早起,祝雁停听到窗外有些微的响动声,他疑惑走过去,外头果真有人,正与他说话,竟是萧荣的声音。
“你不用多说,听我说就行了,二哥今早出了府,一时半会回不来,我是为了珩儿来的,那孩子这段时日一直闷闷不乐,还又病了一场,二哥不肯让他见你,他大概以为你出事了,我得让他知道你还活着,要不那小娃娃也得憋出心病来。”
萧荣的语气生硬,如今他对着祝雁停亦给不出什么好脸,祝雁停一愣,顿时慌了:“珩儿他怎么了?病了么?要紧么?”
他这段时日唯一担心的就是珩儿,那日小孩被萧莨训斥了一顿不情不愿地被带走,之后他就再未在这里听到过小孩的声音。
萧荣有些没好气:“已经好转了没什么大碍,就是怕他一直想不开心里难受,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转达给他?我帮你告诉他。”
祝雁停勉强稳住心绪,想了想,与萧荣道:“你这么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