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时候萧莨笼络仕林学子的目的没达到,一个处理不好,他的名誉都得大受牵连。
萧莨弃文从武,如今手握重兵,挟天子令诸侯,在那些读书人那里的名声本就不好了,若是这回又出了事,日后哪怕小皇帝亲手写下禅位诏书,只怕都有千千万万的人,尤其是那些迂腐文人,要对他口诛笔伐。
将字条捏进掌心里,祝雁停正深思时,珩儿的声音忽地在背后响起:“你怎么坐在这里啊?”
身侧的黑鸽陡然飞回了枯枝上,隐在夜色里看不清踪迹。
祝雁停惊讶转头,便见珩儿站在院门口,正犹犹豫豫地望着他。
祝雁停回神,起身迎过去,声音都有些打颤:“珩儿,你怎么来了?”
小孩哼哼唧唧道:“我睡不着,就跑出来了。”
祝雁停弯腰将孩子抱起,珩儿别扭地扭了一下,没再挣扎,由着他抱进了屋中去。
将儿子放上榻,祝雁停有些手足无措,他这里连招待小孩的点心都没有。
珩儿问他:“你为什么不去参加我的生辰宴?”
祝雁停低声解释:“对不起珩儿,我今日有事,不是故意不去的。”
“哼,明明是父亲不让你去,你为什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