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等如今犹如困兽,在这京中孤立无援,还能做什么?”祝雁停反问他。
“倒也不至于就有那般寸步难行,事在人为,何况你如今人在国公府里头,能近他的身,若是能探得些什么有用的消息,自会大有益处。”
祝显德也不是蠢笨之人,并不完全信祝雁停,只想哄着他帮自己,至于他自己背后是谁,又在京里拉拢了哪些人,半点线索不漏。
祝雁停垂眸思索一番,应道:“我尽量试试。”
俩人只谈了堪堪一盏茶的时间,祝雁停便起身离开,不敢耽搁太久惹人怀疑。
临走之时,祝显德给了祝雁停一张三百两的银票,至于那枚玉佩,祝雁停虽有不舍,却没带走:“先押在铺子里吧,拿回去了反惹人猜疑。”
从当铺中出来,祝雁停从西大街的街头一直逛到了结尾,如今开门做买卖的人少了,且生意大多颇为惨淡,他一路看过去,都没想好要给儿子买什么生辰礼。
珩儿如今身份贵重,什么都不缺,他这个爹爹这么多年只送了他一把金锁和一个拨浪鼓,后头那两样东西也没再在他身上见到过。到了今时今日,他能买得起的东西,只怕珩儿都再不稀罕了。
最后祝雁停走进间成衣铺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