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份从容温雅是再没有了。
祝雁停心中一叹,垂了眼。
他的腿伤初愈,站不得太久,不过半个时辰,便已有些受不住。
脚下一阵一阵钻心地疼,祝雁停咬着牙没吭声,萧莨一直没抬眼,倒是屋中伺候的几个下人注意到了,但没人敢提,眼见着祝雁停额头上冷汗都快出来,给萧莨伺候茶水的那个小声问了一句:“王爷,可还要换杯热茶?”
萧莨终于抬头,目光掠过祝雁停,微微一顿。
祝雁停勉力撑着,身子已有些摇摇欲坠。
萧莨抬了抬下颚,终于有下人搬了把椅子到祝雁停身后,扶着他坐下。
“腿伤还要多久能好?”萧莨面色冷淡,声音里没有多少起伏。
祝雁停低声回答:“已经好很多了,再几日应当就能自如走动了。”
“我不需要一个废人在身边,你回去吧,过两日再来。”
只说了两句话,祝雁停便又被赶了回去,他有些不明所以,但没敢问,萧莨让他走,他便回去了。
如此过了两日,祝雁停再次被人带去正院,萧莨依旧在看文书,这次他没有让祝雁停多等,直接吩咐:“你过来,帮我磨墨。”
书案边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