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那个……你打算一直这么关着他么?待到伯娘大嫂她们来了京里,她们还不知道那些事情,也未必就瞒得住她们,还有珩儿,珩儿已经知道他就在府里了,昨日还偷偷问我他的事情……”
萧莨将剑收回鞘中,淡下声音:“你不用管。”
萧荣哑然,触及萧莨愈加冷肃的面色,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他好像,越来越怕他这个二哥了,这段时日他一直随军,大抵也从那些军中大将的只言片语中猜出了萧莨的打算,若说不兴奋激动自然是假的,他相信萧莨有这个实力和本事,可他隐约又觉得,从前那个虽沉默寡言却从容温和的二哥怕是再回不来了,他二哥,终究会越来越像一个上位者。
也不知这样,到底好是不好。
屋中,祝雁停勉强平复住心绪,喊了个人进来,哑声道:“……能否麻烦你,帮我将这些鸟捡去院子里埋了?”
那兵丁垂首领命,将一地的血腥狼藉收拾干净。
祝雁停闭起眼,心脏一抽一抽地疼,到最后,他竟连几只鸟都保不住。
这些黄莺是在他刚被关起来的那年飞去的他院中,已有好几代,或许是老天可怜他,这群莺鸟仿佛通了灵,在他院中落脚后就再未离开过,给他那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