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众人欲言又止,到底没再说什么,齐声领命。
原本他们定了好几套作战方略,打算再缓一日让将士们都再休整一番再行攻城,没曾想会出这种事。
萧莨已然不管不顾了,意欲大军压上逼迫对方放人,这还是他们这些人头一次在萧莨的眼中看到,这样叫人不寒而栗的冷和恨。
柳如许进来时,萧莨还一动不动地坐在案前,泛着血光的黑眸里遍布阴鸷,眼睑下一片乌青,周身笼罩着尽是慑人的阴冷之气。
“郁之,你……”
柳如许话才出口,萧莨猛地站起身,一言不发地取下挂在一旁架子上的头盔和长剑,大步朝外走。
柳如许追上去,试图劝他:“郁之,虎毒不食子,珩儿即便在他手里,他想必也不会对珩儿下手,你别关心则乱,何况他若是当真有歹心,之前就不会放了其他萧氏族人,应当无事的,你冷静一些……”
萧莨冷声一字一顿道:“我很冷静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他说罢不再搭理柳如许,握紧手中剑,大步而去。
辰时一到珩儿便醒了,睁眼看到祝雁停又开始哭,一宿没睡的祝雁停头疼欲裂,小孩哭得满面通红,嗓子都哑了,他又急